黑公子

有情却无爱

文明之名

本篇又名“耀哥女儿粉的心声”

先讲个冷笑话

参加活动的时候我跟小伙伴说我去给党唱歌了得好好化妆。

毕竟是给耀哥唱歌得跟相亲一样的架势。

我:“我是耀哥的女人!”

小伙伴:“你顶多是你耀哥的女儿。”


文明之名·序

 

这个脑洞是很久之前就想到的,但是一直也没有真正写出来,甚至题目也没想好。

六月份蹭了学校和院里的光参与了DQ晚会《伟大征程》大学生合唱团的合唱演出,虽然到最后也就只有一个正儿八经扫过三区的镜头(截屏找人能把人看瞎那种扫过),但是这次活动让我着实感慨良多。

作为一个东北人,不曾觉得大红大绿是美的,亲切而已。

但是在“回归”专题里,红色绿色的舞裙翻飞,背后是紫荆花金莲花交相辉映,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红色和绿色放在一起,那么美的啊。

最令我感慨的是,驻港部队升旗仪式之前那一段话。

曾经是觉得扬眉吐气。

后来大大方方直眼看国旗护卫队。

现在,我将永远记得那一句:

“你们可以下岗,我们上岗,祝你们一路平安。”

或许再没有哪个国家,请曾经的敌人出门时,还会祝他们一路平安。

这个国家年岁过于久远,任何旁人想要窥测,想要揣度,都无法看透。

其实作为中国人自己有些时候也难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学期一位老师讲了一句话:

“中国从来不是以民族、人种、地区或者其他什么标准来划分群体范围的,而是以文明。”

这个国家创造过太多文明,同样,文明也为这个国家带来无数机遇、品质、精神。

 

主权,是国格。

文明,是命格。

 

经此一役,我已经从耀哥女友粉变成女儿粉了。


今天看完了《大决战》。


奥运健儿牛批。

 

这一篇致敬耀哥,国设,中华组中心,几乎world群像。

私设比较多,ooc属于我,我属于ooc。

 

怼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是我不一定回。

我直接哭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谢大家。

 

 

文明之名·(一)梦里有什么

 

“濠镜,我又梦到它了。”

“兄长,要不还是找人问问吧。”

“对啊大哥,这说不定是病,要治的。”

王耀捧着一盆新种的花似是无意地跟王濠镜聊着天。

被突然窜出来接话的王嘉龙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要不是火星土我已经把花盆扣你脑袋上了!”

王濠镜一手拦着王耀防止他摔倒一手拽着王嘉龙防止他逃跑。

如果让兄长摔了,他会心疼死土再心疼死盆再心疼死新种的花。

如果让嘉龙跑了,家里又会多几件需要修理甚至是更新的家具。

如果两件事一起发生,王嘉龙逃不过躺一个星期。

要问濠镜为什么这么熟练。

无他,唯手熟尔。

 

一天前。

“濠镜,我做了一个梦。”

“看来是噩梦了。兄长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王耀左手托着下巴,停下还在挑花种的手。

他看着王濠镜。

想起还在外面疯玩不知道回家的晓梅,想起回家也不消停的嘉龙。

濠镜总是这样细致又贴心。

然后就,

“哎。”

倒是把王濠镜吓了一跳。

“怎么了兄长?我——”

王耀坐直身子摆摆手。

“想起别的事了,不是你的问题。”

王濠镜心里清楚,这一年称不上风调雨顺,着实有些事让王耀紧张。

哪怕在风调雨顺的年岁,王耀也总是会不经意间皱起眉头。

而在多灾多难的时刻,王耀却总是笑着把眼泪和苦痛都带到身后。

王濠镜就这么看着他的兄长恨不得把花种都吃了的神情,觉得还是应该出手挽救一下可怜的花种。

“那兄长,不妨说说这个梦?”

 

王耀从一片黑暗中站起身。

他能感受到周身血气缭绕。

和压迫感。

王耀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周围的空间。

发现没什么约束时,抬手起势,先打了一套太极。

“看来还是个有礼貌的敌人,知道不随便打断别人的晨练。”

王耀随手一指。

“来都来了,难道要我给你上茶你才肯出来吗?”

黑暗中,一只血红色的巨眼缓缓睁开。

“还是个独眼?”

王耀转了一下身,看到了怪物的第二只眼睛。

“哦是两个眼睛啊,不好意思,年纪大了,反应有点慢,多有冒犯,对不住。”

妖怪似乎真的被激怒了。

随着一阵轰鸣,妖怪的眼睛再次没入黑暗消失不见,骤然升起的是一片废钢残铁。

王耀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都已经一百多年了!还拿热武器吓唬我吗!”

旋即王耀睁大了眼睛。

那一片废钢残铁上,是被穿透的自己,被切割开来的弟弟妹妹。

他想要狂奔过去,他想要大声嘶喊,却再次坠入无尽黑暗。

他早已从一百多年前的死亡中重生。

但他从来没有忘记那时自己的恐惧。

曾经王耀就是如此眼看着自己、眼看着家人被践踏而无能为力。

他一次次站在深渊边缘,身后是虎狼环饲。

没人敢上前推最后这一下。

他们都在等,等一个大国,亲手终结自己。

你们,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王耀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在下坠,而是仍在原地。

“你还不如他们,只敢用幻象来迷惑我,他们还敢动手。”

当然,他们现在也不敢了。

 

“然后我就会醒。”

王耀挑挑练练讲了一些梦里的内容。

他没有讲家人的惨相。

他讲不出口。

但是他每次跳过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看一眼弟弟。

王濠镜多么精的眼睛,又是多么剔透的一颗心。

他轻轻握上哥哥的手。

“兄长,我们都在呢。”

王耀轻轻呼出一口气。

反握住弟弟的手。

孩子长大了,哥哥也可以依靠你了。

所以王耀决定再多说一点。

“并不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我推算过,它的出现没什么规律,不赶吉日也不凑凶日。”

“那兄长觉得它是什么?”

“肯定不是恶作剧,看起来倒像是什么怨气化形。”

“那要不要叫下面的人问问?”

这个“下面”可不是什么封建等级制度的上下,是真的“下面”。

“因为个梦就把地下那些老家伙找上来,不够我招待他们的了。成本大于收益,不值。”

王濠镜推了一下眼镜。

“看来兄长是有办法了?”

“把嘉龙叫回来,过两天带他开开眼去。”

当晚回家的王嘉龙,在第二天早上就因为欠揍而差点就地躺倒。

 

 

王濠镜:嘉龙,你先听兄长把话说完。

王嘉龙: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没命听了!

王濠镜:谁让你惹兄长生气。

把花盆找好地方放下的王耀: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听我说话!

王嘉龙:来了!

王濠镜:既然兄友弟恭,下次就不要先吵架了。

 

王濠镜:我也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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